吃饱喝足,胡馨仪开始满屋子的搜寻,夏津不解,问:“怎么了?”
她正拉开阳台门,探出去看眼,仍所获:“小狗呢?”
夏津“啊”了声,“狗是梁煊的。”
胡馨仪再次哑言:“你们已经到了帮对方看狗的关系了?”
“什么鬼,昨天在家正好有空,我主动提的。”
“然后他就给你了?”
夏津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便“嗯”了声,复又补充:“梁煊很好说话的。”
而同是作为同的胡馨仪至今没和梁煊说过话,实在认为她的评价有失偏颇,冥冥,还总感觉两人间有点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磁场。
两人没聊太久,胡馨仪要赶回去上自习,临走前像老妈子样嘱咐了大堆,还在她的纱布上留了祝语,十分有悖唯物主义。
人走,偌大的公寓恢复平静,挂钟嘀嗒嘀嗒转动着,衬得异常冷寂。
夏津轻手轻脚,环顾了下四周,心再次涌起阵孤独。
她摸出手机查看时间,时值西海岸凌晨时分,眼神流转,默默打消了与父母通话的念头。
宋培的消息恰好送达跳出来,他发来张活动预约的截图,内容是本周末将在省博举办的场展览。
展主是名新晋街头摄影师,近两年在国际上积攒了不少人气,风格颇为独特,两人都很喜欢。
展子只开放三天,甫开售,他踏着点抢购,再退出看,已经售罄了。
夏津重复确认着页面上成功预约的数字2,差点蹦起来,发出去十几个啊啊啊夸赞宋培的手速。
宋培:去吗?
夏津几乎跪下:去去去去去去去去!我马上把钱转你!
这边宋培犹豫着收了钱,敛起笑容,回归正题:今天经过你们班没见到人,请假了吗?
夏津:对,可能这周都不去学校了。
宋培:怎么了?
夏津:摔了跤,腿受了点伤。
她斟酌着说辞:不严重的,只是家里人不放心我去学校。
宋培只信了半,还欲再问下去,但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能挑了个试探的说法:那还能去吗?
夏津生怕他反悔:当然能!!过几天就拆线了,不耽误。
宋培:那周末见,你好好休息。
夏津:嗯,真的万分感谢,你上自习吧!
顿时,心忧郁扫而空,夏津放下手机,借着电脑椅转了圈,开始期待周末。
兴奋过后,沓试卷映入眼前,她又开始哀哀地叹气。
坐回桌前,重新戴上耳机,哼着歌开始专注写题,仿佛被定格在那处,久久都未挪动位置。
安心养了两天,周五胡馨仪又来了趟,带来的卷子和练习册比之前更多更厚,夏津才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毕业班行列。
左腿已经能正常走动,当天就去拆了线,伤筋动骨百天,医生反复嘱咐近期不能做剧烈运动,倒顺了她的意。
伤口虽然恢复得很好,夏津小腿上仍是留了疤,指长左右,蜿蜒附着腿上,很淡,但多少影响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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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人约好直接在省博见,夏津怕堵车,特意提早半小时出门,到地才给宋培发了消息。
迟迟未收到回复,她便坐在检票口等候。插上耳机,七首歌听完,宋培才姗姗来迟。
出门忘了戴帽子,夏津脸晒得有些热,脸颊微微发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