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梁煊仍旧声不吭,默默跨上车的背影也与往日异,但他就是品出了点不样,似乎是不太情愿。
他试探性地踢了下车轮,问:“兄弟,你咋了?”
梁煊:”“没有,走不走?”
陈惟:“走!今天必须把科大那群东西打趴下!”
话说得像是要去干架,其实只是打篮球。
他早两个月在李千的酒吧认识了师大篮球队的队长,他本身就自来熟,对方也是个真性情的,来二去就混熟了,时不时也会约几场球赛。
陈惟起初以为梁煊纯粹是等他等烦了不想发作,唯有路上都夹着尾巴做人。
好不容易到了地,他就像换了个人。运球过球次比次狠,全程眼神阴鸷地死盯着球,篮板的纤维接连被砸出阵回响,连科大那群张扬的工科生都被他弄得有些发怵。
场下来,陈惟再傻也该看出点不对劲来。他擦着汗在梁煊身边坐下:“打这么狠,你还不如直接打我顿来得痛快。”
梁煊灌下半瓶矿泉水:“我打你干什么?”
“那你哪儿来那么大怨气?”
梁煊生硬地转回头,语气却好了很多:“没有。”
陈惟“呵”了声:“不爱说拉倒。”
第二场梁煊的打法倒是温和了许多,但科大那帮人却不敢再跟他硬碰硬了。
从前制霸大学城,如今却连输两场球,对手队伍里还有两个高生,虽然不是正规比赛,也够行人脸挂不住的,最后嘻嘻哈哈走了。
赢了比赛,师大篮球队队长也倍觉神清气爽,论如何都说要请他俩搓顿,顺便再做做思想工作,来年报考师大做校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