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多吃点,太瘦了这姑娘。”
话落,旁的梁煊赞同地点了点头。
顿饭吃得简单又融洽,期间,白礼娴还和夏津聊了许多梁煊的事。
什么帮后巷的老张救回他家爬上空调架下不来的肥猫,给徐家的孙子补习结果把人吓得再也不敢厌学,每个月商场大酬宾活动都会被叫去当苦力……
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事,却是他不为人知的鲜活的另面。
梁煊不止次对夏津说过他是个冷漠的人,可能没办法没有及时感知到她的情绪,情感表达也是团糟,诸如此类。
但实际上,即便是最忐忑的时期,她也从未觉得他冷漠。
之前每次听闻都是笑带过,夏津现在却很想抱抱他,对他说:“你很好,好到令我再也不用为过去的自己顾影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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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院离开,天边已经有了日暮的迹象。
梁煊还记着送花的事情,等到了花店门口才被夏津止住:“不用买,我就随口说,真要带回家我舅舅舅妈会把我吊起来盘问的。”
他挑眉,承诺道:“那下次吧。”
“嗯,我先期待着。”
坐车返校,因为是终点站,两人很幸运地选到了最后的座位。
夏津挨着,翻出耳机播放音乐,只需稍稍侧头就能枕到梁煊的肩上。
梁煊:“在听什么?”
夏津摘下只耳机分给他,“怯。”
听着柔亮的粤语女声,他又问:“在想什么?”
“想……还赶得上日落吗?”
“赶得上。”
“我们现在去哪?”
他们都清楚的个共同答案是“回学校”,梁煊却偏偏说:“带你去看日落。”
依旧是公园那座废楼,夏津曾经带他来过的地方,后来也成了他灵魂安放之处。
这场日落来得比往日要早点,还没到六点就迫不及待潜入西山。
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他们驻足在同前,不想错过太阳消失在地平线的最后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