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梁煊也笑,语出惊人:“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渣男。”
路过家花店,她又站定脚,迟疑道:“要不再买束花吧,奶奶有花粉过敏之类的吗?”
“没有。”
仔细挑了周,她最后选定束开得正好的香水百合:“我就买这个了。”
付过钱,梁煊主动接过东西拿在手里,夏津也跟着拨弄几下,忽然仰脸问道:“你有买过花吗?”
“买过,次。”
“给谁?”
梁煊看表情就清楚她已经知道答案:“个姓夏的朋友,不过她没收。”
“什么啊。”
夏津再次反杀失败,“明明自己根本就没给我,还是护士告诉我的。”
“给了你会收吗?”
结合当时的情境,夏津还真说不准,话锋转:“为什么当时来了也不说?”
“自己想。”
“嗯?”
“有别的人在。”
“谁?”
她时没太记起,“宋培吗?”
梁煊忽然撇开头,注视着脚下的路:“可能吧。”
“……你只看到了他?”
“什么意思?”
夏津嗤声笑出来,看他吃瘪实在太新鲜了,故意没点出事实:“所以是吃醋了啊。”
“……”
“后来花去哪了?”
“扔了。”
“扔了?”
“嗯。”梁煊忽然侧头认真地看着她:“等会儿补给你。”
说笑着穿过条老巷,两人停驻在前的屋内正飘来阵似有若的香气。
敲门,白礼娴应着声穿过小院,咔哒落锁,老人先笑眯眯向对着梁煊说了句:“来啦?”
又侧头去看半掩在他身后的夏津,打趣道:“哎哟,这是谁家的漂亮姑娘?”
夏津在身后拧了拧男生的手背,把带来的东西递给老人,面发热喊了声:“奶奶好。”
“你好你好,进来吧,马上就吃饭了。”
她边掩门,边像亲奶奶那样唠叨梁煊:“来就来,整天带什么东西。”
梁煊:“夏津买的。”
“……”
“甭管谁买的,下次再这样律不让进门。”
进了厅,两条半大的金毛左右夹击向他们扑来,嗅嗅这嗅嗅那,像极了辛巴在家的样子。
“这是……”
“辛巴的哥哥和弟弟。”
白礼娴给她解答,又指了指正厅里龟趴的大狗,“辛巴的妈妈。”
“都好乖。”
“装样子呢,平时闹腾得很,大黄都不愿搭理它俩。”
夏津觉得好笑,这声随和让她路高度警惕的拘谨也荡然存了。
“哎哟。”
老人看了看墙上的老式挂钟,拍手:“鱼差点儿蒸过点了。”
夏津:“我帮您。”
“不用不用,你俩洗洗手,就吃饭了。”
白礼娴做的基本都是本地的家常菜,简单又美味,不会让人太有负担。
她给夏津夹了块最嫩的鱼肚,“小煊说你爱吃蒸鱼,这个鱼刺少,你尝尝喜不喜欢”
“谢谢奶奶。”
夏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