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视角的第二次看到福尔摩斯,那时他说了这句话。

  “我是曾经说过这句话,当时埃里克先生确实不在场,”福尔摩斯示意她继续。

  “那应该就是另个‘埃里克’回来的时候,”艾琳娜说道,“事情就是从那里发生变化的。”

  她猜测,“难道那个‘埃里克’就是假扮成埃里克的罪犯?可是他为什么呢?潜入到我身边,然后离开趟后,突然改变了方式…太奇怪了。”

  “紧接着,在你的记忆,后续发生了什么?”福尔摩斯继续问道。

  他若有所思的敲了敲手心,“我想,那位罪犯先生手可能握着点别的什么,魔鬼足跟就能给人营造出幻觉,除此之外,我还知道几种可以扰乱他人神智的东西,让你把他误认成埃里克先生,并且产生了幻觉。但艾琳娜小姐,你说你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形成的幻觉又如此逼真…这听起来几乎像是你被困在了另个世界,除了破绽多了点以外。”

  “我直在树下画画,直到身边的人都消失了,除了交谈着走来、身后跟着犯人的你、华生医生和葛莱森探长。然后那个人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又扼住了我的喉咙,树上的尸体在向下滴血,我意瞥到本子被血弄脏了,还…”

  她猛地醒悟过来,“有人看到我的本子吗?”

  见众人神各异,艾琳娜有点有些急切地问,“没有吗?”

  她顺便比划了下大小,“差不多是提包的二分之,比较小——”

  “不,有,”福尔摩斯说道。

  他从边上的包拿出了那个艾琳娜比熟悉的本子,递给她。

  艾琳娜接过本子,打开,按照记忆翻到那页上。

  上面空空荡荡,除了行挥着旗子跳舞的小人,什么都没有。

  “这是我们在你消失的地方找到的,”福尔摩斯说,“守在二楼的警卫表示这绝不是你画的,将他们赶到二楼后,你当时除了安静的坐着,什么都没干。”

  “那应该就是那个被抓走的罪犯,”艾琳娜肯定的说,“他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但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将本子举了起来,还晃了晃,似乎试图看下里面能出现些什么信息,能不能被倒出来。

  “只有组词,我们拆解不出来,”华生说道,“实际上回来的路上,福尔摩斯就在尝试破解它,但这个旗语似乎和我们之前遇到的那套不太样…”

  她身边什么都没听懂的伯爵本来在很认真的发呆,听到拆解两个字,才看了眼本子上的图。

  然后他猛地变了脸,把将本子从艾琳娜的手用力夺了过来。

  这时的伯爵几乎透出了种古怪的暴戾来。

  “‘梦境如此美好,你又为何醒来’,”他念道,然后狠狠的将本子扔到了地上。

  “父亲,你怎么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艾琳娜看向他。

  她伸手要去把本子拾起来,却被伯爵拉住了手臂。

  “不用去捡。你母亲曾经教我的,我们按照她给我讲的故事,重新编了套旗语的体系出来,”伯爵答道,“知道这个旗语的人,除了我与你已故的母亲,就只有…”

  他阴沉着脸,看向福尔摩斯,“你们抓到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林德?”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林德:哎呀,是我。你看出来了?

  林德:故意留了这么多破绽,我超好心~

  伯爵:hei——tui!

  第59章 fall like 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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