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走出房门,扶着栏杆向下看去。
楼下站着位身姿挺拔的年轻人,也是最近经常出入事务所的人之,名叫维克多·拉卢,是在美洲继承了叔父的遗产,于是遵从着叔父的遗愿,带着骨灰从海外归国的位富有商人。
他就是这次歌剧院的投资者。
“我是来找莫尔森小姐的,”个年轻的声音说道,他吐字清楚,显然受过不错的教育,“她应该跟您提过我,我是维克多·拉卢。”
艾琳娜庆幸了下自己还没有换上常服。
她连忙下楼,“拉卢先生,好久不见。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莫尔森小姐!”拉卢敲了下手心,“真高兴您在家里。我确实有事情找您,我们能上楼谈吗?”
随着他的动作,他手腕上的链子跳了下,上面的金在阳光的照射下,简直晃得人有点眼晕。
艾琳娜稍微瞥了眼就挪开了,客气的点了点头,带他到了三楼的待客厅。
“是什么事情?”等哈德森太太上了茶,她问道,“如果您问的是最近那起毫头绪的杀人事件,歌剧院的工期应该不会延误。我和我的团队已经通知了下面的工人,要求他们结伴出行。”
拉卢摇了摇头。
“不是这件事,”他说道,“我想知道的是…首先请您放心,我对这份感情非常认真。”
艾琳娜有点尴尬的摩挲了下自己的手背。
“什么感情?”她问道,“如果是关于我的,那就请您不必再说了。”
拉卢露出了个相当脆弱的表情。
“但是您知道,”他有点低声的哀求,“我真的十分…”
“我的想法也是这样,拉卢先生,”另个声音插了话进来,“毕竟破坏他人的情感是十分可耻的。”
这话说的不客气极了。
艾琳娜惊讶的回过头去,果然径自推门而入的是福尔摩斯。
她松了口气,“你回来了,歇洛克?”
福尔摩斯挑了挑眉。
“是啊,”他将外套搭在了椅背上,“事情我大致明白了七七。”
艾琳娜点了点头,松了口气。
“希望快点出结果吧,”她看向福尔摩斯,“这几天我真是受够了。”
福尔摩斯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当然了,”他抬了抬手,“马上就会结束的。”
手是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拉卢。
“举起手,”福尔摩斯说道,“然后把你怀里的手枪丢到地上,看见那个沙发了吗?往那里丢。”
这句话将艾琳娜惊到了。
她看了看福尔摩斯,又看了看拉卢,最终选择站了起来,从挎包取出了枪,也对准了拉卢。
拉卢似乎明白自己的谋划彻底失败了。
他叹了口气,有点不甘心的从怀里掏出枪,然后慢慢蹲下,将手的枪抛到沙发边。
而就在那时,拉卢趁机顺着这个动作,向前就地滚,向着户冲去。
就在那时,福尔摩斯如猎犬般灵活的扑了上去,把将他从台上拉了下来。
身边的华生、葛莱森探长以及紧随其后的雷斯垂德探长拥而上,把他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
而艾琳娜站在边,都来不及思索这不到三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来他就是凶手了,”她过了会才回过神来,“我有点意外。”
用绳子结实的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