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直到把杯子里的茶喝完,都没有等到福尔摩斯开口。
反倒看见他双手合十,若有所思的思索着什么。
怪不得没有立刻走人。
“你在想什么,福尔摩斯先生?”艾琳娜问道,“新案子?”
“不,”福尔摩斯说道,“啊,不是。在想你的委托。”
他侧过身来,看向艾琳娜,“我实际上还有几处关键没有想通,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对这个我倒是并不着急,”艾琳娜摇了摇头,“我总觉得慢慢来,对您或者对我都好。”
“凭借什么得到的感觉呢?”福尔摩斯皱起眉头,仔细地问,“书信?那些暗示?我并不觉得这种威胁到他人的事情可以慢慢的解决,而应当越快越好,以免造成更大的损害。”
“是幕后人传给我的信息。他直在告诉我这点,”艾琳娜回答,“您知道,我是位还算敬业的建筑师。直以来,论是我父亲突然改变的意向,还是这几次传来的消息,或者是这几个人的落,都有种暗示我快点行动起来的味道。”
就像是有人在边上喊着火了着火了,然后在隔壁点了支烟,还用扇子将烟味扇过去,期望房子里的人赶紧跑去来样。
“而如果我现在不急着去想这种东西,努力避开,”艾琳娜继续解释,“幕后的人可能会更加着急。现在他藏在幕后,甚至隔了好几层,但如果下次因为我动于衷而急躁行事,就会露出马脚。”
“所以你直努力避开自己去探查这些事情?”福尔摩斯敏锐的说道,“艾琳娜小姐,怪不得你将案子委托给我后几乎不问,就算华生谈起这些深入的话题,你也直在故意避开。”
“我?”艾琳娜倒是失笑了起来,“方面是我怕自己的情绪受影响,另方面是我确实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和艺术打交道的人总是有点敏感,敏感的艺术家是好艺术家,受情绪支配的人却不会成为位合格的建筑师。我直在尝试在工作将情绪剥离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