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绘图技术的问题,”艾琳娜苦笑了下,“实际上,最开始我接到的几封回信措辞都相当热情。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因为见到我,认为我与想象不同才改变了主意,但这对我而言实在是有点难以置信。”

  艾琳娜本来与第家建筑事务所的负责人相谈甚欢,但报出自己的名字,负责人就变了脸,然后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其他几家也在见面后婉拒了她的入职请求。

  如果仅此家还好,但几乎是家家如此,委实有点古怪。

  她琢磨了下,难道是父亲给伦敦的建筑事务所施压,才使得没人愿意聘请她吗?

  艾琳娜想象了下,如果父亲冷哼声,说几句“敢离家出走,我就让全行业都拒绝聘用你”、“谁敢违背我的意志,我就让谁破产”这种话,好像也挺符合他的伯爵形象的。

  但是这也不对。

  艾琳娜前几年在自家的事务所工作,也相当清楚这个。

  自家的事务所作为行业的佼佼者,虽说有定的名望,但还没有达到能够营造行业垄断的高度。也因此,伯爵压根没有说让谁破产就让谁破产的资本。

  那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她曾经在父亲的事务所工作,名气传到了伦敦,导致大家觉得她高攀不起?伯爵小姐的身份真的这么可怕吗?

  不过反正离了建筑事务所也不会失业,实在不行她就去政府机关应聘,尝试把当甲方的美妙滋味。

  艾琳娜叹了口气,“走步看步吧。”

  “多艰难的世道!”华生相当同情的说,“女士们的就业总是比男人更艰难些。”

  “所以我打算先试试看投稿了,”艾琳娜说道,“这至少看起来轻松些,如果我用个假名的话。”

  她转头看向两位邻居,耸了耸肩,“别为我担忧,先生们。除了没有工作使我有点懒散,别的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论如何,莫尔森小姐,”福尔摩斯双手合十,淡淡道,“如果你要去弗利特街附近的话,我的建议是找个人陪伴,论是谁——虽说那边还算和平,但总是有备患的好。”

  弗利特街区是伦敦大小报业聚集的地方,并不算偏僻,但周围的廉价酒馆与旅馆总是使这里聚集了大堆社会信用不太良好的家伙,令路过的人们感到相当不安。

  “谢谢您,先生,我会考虑的,”艾琳娜说道,“实际上我有我的小家伙陪着。应该没有太大而的问题。”

  她摸了摸自己从不离身的小包。

  里面是最初伯爵为她定制的些画图工具,包括底部相当尖锐、堪比钢针的圆规,套小巧的三角钢尺,瓶小份墨水,以及…

  指尖滑入包内,碰到冰冷而令人踏实的木仓管,她的心稳了稳。

  依靠这个,应该能勉强防身。

  “小家伙?那是什么?不过,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请尽管说,”华生笑着说道,“就算为了这盘饼干,也愿意为您效劳,女士。”

  “我也样,”福尔摩斯点了点头,“请尽可能不要把自己暴露在危险的地方,论是什么情况。”

  艾琳娜点了点头。

  华生磕了磕手的烟,又追问起了福尔摩斯,“所以,福尔摩斯,你也是用类似的方法分辨出我是个军医的?”

  福尔摩斯将手的烟斗点燃,抽了口,解释了起来。

  等两人聊完,华生简直有些兴奋的鼓起掌来。

  他那句赞叹还没出口,就看见福尔摩斯竖起手指,放在唇前。

  福尔摩斯比了个“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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