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煌还不解气,瞪着班路:“把这没用的玩意儿给朕弄回去。”
班路知道宫羽煌真生了气,立刻拎起曹戎就飞出去了。
夜半。
纠结了一天,依旧没有答案的宫羽煌,终于从班路掀开的那屋顶大洞钻出去了。
在每个有可能住花卿尘的屋顶扒洞,扒了几十个洞后,宫羽煌终于找到花卿尘了。
偷摸地跳进花卿尘的房间,宫羽煌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看着花卿尘那绝色倾城的安静睡颜,宫羽煌瞬间看痴了眼。
他真好看!
他所有男侍加起来都没有他好看!
想到什么,宫羽煌又吞了口口水,伸手就想去掀花卿尘的被子。
没等宫羽煌挨到那被子,花卿尘猛地竖起了身子,一只匕首搁到了宫羽煌脖子上。
花卿尘倏地眯起眼,眼底满是阴戾:“又是你!”
看到花卿尘醒了,宫羽煌立刻谄谄地收回手:“你醒啦,朕就是来……”
没等宫羽煌把话说完,花卿尘手上的匕首就兀地用力。
宫羽煌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干笑道:“你别激动,朕就是太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
见他还敢说这么不要脸的话,花卿尘抓着匕首就要割他的喉咙。
看他来真的,宫羽煌顿时吓得偏身滚上了床。
花卿尘见状瞬间气炸了,抓着匕首就朝他狠狠攻了过去。
宫羽煌不想伤他,所以一直退让躲避,只是床就这么大,没一会儿,花卿尘就将宫羽煌压到了身下,花卿尘的匕首也再次抵在了他脖子上。
宫羽煌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突然也不反抗了,平躺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昨晚的事情,朕真的很抱歉,如果你愿意,朕可以……”
“闭嘴!”没等宫羽煌说完,花卿尘的匕首就将宫羽煌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带你回西淼。”可是宫羽煌却还是说出了他想说的话。
班路看着戴着手铐脚镣被押回来的宫羽煌,瞬间懵逼了:“皇上您……”
他就是眯了那么一小会儿,皇上怎么出去了?还被抓了?
士兵将宫羽煌推进屋,瞪着两人道:“你们老实点,现在屋顶也有人守着,你们是跑不掉的。”
……班路顿时无语地看着宫羽煌。
所以皇上出去一趟,把他们的后路都绝了!
士兵放完狠话,便将门给锁了。
“皇上您,去哪儿……”班路看着宫羽煌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说朕要怎么把他带回去?”宫羽煌看着班路迷茫道。
班路又懵逼了:“谁?”
宫羽煌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来。
不是为自己,是为那个人。
……
南焱大殿。
君墨染正给群臣们商讨国家大事,就见士兵急急跑了进来:“报,西疆战报!”
所有人瞬间都紧张地竖起了耳朵,等着西疆战报。
“如何?”君墨染却是一点儿都不紧张。
士兵连忙禀报:“西疆大捷,西淼已经投降,西淼皇帝被俘,花将军请示皇上该如何处置西淼皇帝。”
“好!”君墨染闻言顿时大喜,立刻让元伯去接了捷报。
元伯接了捷报递给君墨染。
君墨染看完捷报更是大喜,“朕果然没看错人,卿尘只用了一夜的时间就拿回西州和安州两座城,三日不到更让西淼投降,南焱有他,实乃大幸也。”
君墨染说完,还让元伯将捷报传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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