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她这样说,助理微愣,“姐你没事吧?”
陈梦舟抵着?门,声音很明显透着?不耐:“我能有什么事?让你去做什么就做,楼梯间安静,我在这里背会儿台词。”
她平时就这臭脾气,助理也已经习惯了,应了一声就走了,不疑有他。
助理走后,楼梯间突然安静了下来。
陈梦舟的眼神像机关枪一样在她身上扫射,如果目光有实质,穆瑶觉得自?己大概要被穿透了。
陈梦舟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她,压低声音道:“你疯了?被人看?到你会身败名?裂的。”
相比于?她的震惊和慌乱,穆瑶倒是好整以?暇:“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你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还是要感谢你阻止了我身败名?裂。”
表达感谢的时候语气也很诚恳。
陈梦舟突然有些别扭:“我……我只是……”
她也说不清刚才下意识阻止助理进来的举动是为?什么。
她之前和穆瑶虽然有龃龉,无论是穆瑶在聚餐上护着?江梓琳,还是她开导自?己,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潜意识里觉得穆瑶不是这样的人。
“我才不管你,我师兄有老婆有孩子,你最好自?己心里有数懂得避嫌,要是被人拍到发到网上,你十张嘴都说不清。”
她强调道:“我是为?了剧组好,我可不想辛苦工作这么久打水漂。”
陈梦舟说完,抛下穆瑶,踩着?高跟鞋走了。
穆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她还挺可爱的。
所有情绪都摆在了脸上,爱憎分明,比圈子里那些阴测测放暗箭的人好多了。
如果不是骄纵和坏脾气,她的事业还能再?上一层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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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滨城很冷。
原家老二的别墅内,女主人赵润琪端了一杯热牛奶朝着?书房走去。
她和原岱的秘书擦肩而过,她很眼尖地看?见了秘书手上拿着?的小瓶子。
她的瞳孔微缩,心脏很快速地鼓动着?,快步走到原岱的书桌前,呼吸都有些不稳:“你真的要在母亲的寿宴上这样做吗?”
赵润琪嗓音微微颤抖:“他是你的侄子,从小养在老宅,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你慌什么?”戴着?银丝眼镜的男人神情不悦地斜睨她一眼,翻了翻手上的文件。
他满不在乎地说:“一点药而已,又?不会要了他的命。”
赵润琪皱眉道:“他是公众人物,又?是那样骄傲一个人,一旦你事成,这跟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我们当?他是侄子,他有把我们当?成家人吗?他手下人近日里动作频频,和把我往死里逼有什么区别?他也不想想,他今天?能坐到那个位置,难道不是踩着?我上去的吗?”
“我本来是想在奥川要了他的命的,奥川现在动不动就是枪击案,死一个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他笑了笑,“但你说的对?,他身上流的是原家的血,再?怎样我也不应该伤他性命,但我可以?让他也尝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原岱从书桌后起身,向自?己的妻子走去。
赵润琪下意识地后退,直到抵着?墙壁,动弹不得。
他的手环上她的脖子,没有用力,却足以?让人心惊。
“你是我的妻子。”他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可现在连你也在心疼他。”
他的声音很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吐着?信子的毒蛇:“所有人都心疼他,我就活该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