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有,还想勾引高中生?他毛长齐了吗?”
男人用鸡巴抽了抽银肿胀光洁的逼肉,“我忘了,你也没有毛”。
背上不再被抽打了,男人还插在他的子宫里,肚子里的酸涩和肉壁的摩擦、皮肉上交错的鞭痕让银分不清疼痛与快感,眼前渐渐昏暗,眼皮沉重的合上。
阴道还在反射收紧,粗大的肉根一次次破开子宫,淫水被堵在肚子里,与射进去的精液混合起来撑大了肚皮。
醒来时还是昏过去的姿势,浑身发痛,麻木的下体一阵尿骚和膻味,肚子里饱涨着,精液混着淫水流在大腿上又干涸,流着泪虚弱的想要喝水却又摔在床上,痛的发不出声音,发热的脑袋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皮肤上乌青淤红,方猷昨晚没有清理也没有给他擦药。
房间里黑着,浓重淫靡的味道。方猷提着药酒走了进来,打开灯,银趴着昏睡,脸颊晕红嘴唇干涸,接了一杯水喂给银,昏睡的青年急切地全喝光了。
抱着银,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鸡巴抵在阴道口又插了进去,肥沃的穴肉很烫,微弱的抽搐蠕动。轻松地插进子宫,把昨晚的精液捣出来,草草射完后又在阴道里撒尿,把全部的精液冲了出来。
给银洗完澡后,拔开药酒,淋上红肿的皮肉,不留余力的重重化开,银疼醒了,喉咙发不出声音,上挑的眼睛此时微微向下。
发烫的皮肉火辣辣的,男人又把他绑在椅子上,穴肉敞开,拿着的情趣皮鞭打人并不痛,但是打在逼肉上令银又痛又爽,下体暗红一片,穴肉又在蠕动渴望些什么。
又拿起那瓶药酒,方猷手腕一动,液体接触到受伤的逼肉又痛又痒,穴里发了大水,整个下体都在抽搐抖动,靡红晶亮。
“老公帮你揉一下,很快就好了。”方猷面带微笑语气平和,银的眉头皱起,又哭了起来。
那之后的三天方猷要出差一个月,孩子还没回来。
“叮咚”门铃响起,银透过猫眼看到了拿着蛋糕的齐青凌,他有些迟疑,但丈夫不在,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你等一下我,我换一件衣服。”
齐青凌担忧地皱了皱眉毛点点头,银的声音很是嘶哑。
三分钟后门开了,银穿着长袖长裤,因为是居家服,所以顺滑地垂在这位妈妈的身上,齐青凌可以看见银起伏的胸口,他移开眼看向银苍白的脸,轻声开口:“今天是我生日呢,特意给你送来一块蛋糕,或者你可以来和我一起吃吗,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银摇了摇头,低头接过蛋糕时,后脖的指印出现在齐青凌的眼前,不由自主地拽紧了手里的蛋糕碟,银抽了一下没抽动。
“你出什么事了吗?你好像生病了,我可以闻到你身上的药味。”
银低头看着蛋糕,两人都没有松手,现在是晚上9点,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想他的孩子,阿姨不住在他们家,蛋糕外面有一层厚厚的白色奶油,上面放着很多草莓,很好看。
“你遇到了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但是如果你生病的话作为见过几面的邻居我还是会很担忧的。”齐青凌还在说话。
剔透的眼泪砸下来,落在地板上,齐青凌心脏一缩,拨开了银拿着蛋糕的手,牵着人来到了自己家,门在两人背后关上。
一进到齐青凌的空间就满是蛋糕的味道,清甜不腻人,齐青凌放下手中端着的蛋糕,克制地拍了拍银的背脊,而银则扑到了齐青凌的怀里,呜咽着眼泪染湿了齐青凌胸前的布料。
齐青凌叹了口气,银什么都没和他讲,他抱起人来到自己的房间,温柔地哄着埋在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