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明明很舒服,为什么要忍着呢?”

抽出手指,拿出床头的口枷带在了银的脸上,接着抬起银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腰胯大幅度摆动着,重重地干他妈妈。

穴里温暖,紧致,“妈妈,你好紧,好多水。”

银摇着头,眼睛通红,水多的打湿了方鹤鸣的阴毛,鸡巴朝着子宫前进,比方猷齐青凌的鸡巴还要粗长的柱身摩擦着软肉,银敏感的缩紧肉道。

“这里是妈妈的子宫吧?它在吸我,好舒服。”

银双颊发粉,含着口枷流着口水,双眼翻白,未干的头发粘在雪白的额头,鬓角湿漉漉的。

子宫被前所未有的攻击,银扬起脖子拱腰,浑身紧绷的像一把漂亮的雪白的弓,方鹤鸣着迷的看着银,手抚摸妈妈的大腿,去抚慰银粉色的肉棒,用嘴唇在腿侧留下一个个吻痕,身下还在不停的动着。

方鹤鸣加快了速度,银上身疯狂地扭动,像一只无用挣扎的被咬住七寸的美人蛇,胸腔发出震鸣,被禁锢地按在身下射在子宫里。

齐青凌找到了银,但他好像来晚了,方鹤鸣压在银的身上吸着银的奶头,齐青凌把人拽开,没有堵塞的逼肉无法合拢地漏出一缕缕精液,屁眼都被奸的嘟起,两个穴还在收缩。

银被裹在宽大的衣物里,天上还在下雨,带着牙印的脚指被淋湿了,脚背上还有着艳丽的吻痕,齐青凌只觉得心脏破了道口,侧脸贴在银的额头,满脸紧绷,银转头抱紧了齐青凌的腰,眼神迷茫恍惚,倒在地上的方鹤鸣手臂不自然的弯曲。

浴室里,齐青凌在为银清理,银靠在齐青凌怀里,一根银管插在穴口里往里面灌温热的水,来来回回几十下才洗干净逼里的精液。

为银细细揉搓皮肤,洗干净后在稀少的伤口上涂药,然后抱着银安静无声地躺在床上。

银很久都没有出门,齐青凌一直陪在他身边。

这一天,齐青凌拉着银戴着手套的手,缓慢地步行在下了雪的路上,两人穿着白色羽绒服,银带着粉色的耳罩和围巾。

走着走着,两人皆停了下来,前方出现了方猷锋利的眉眼,齐青凌偏头看银,银有些诡异的平静,

“老婆,回家了。”方猷周围围着许多人。

“我们离婚吧。”

静默了几秒,“老婆你在说什么啊?我知道这两个月让你担心了,我们回家再说好吗?”。

“我说,我们离婚吧。”银的声音大了点,

“我不同意!”男人表情扭曲,“为什么要离婚,是因为这个男的吗?他消失就好了,对,他消失就好了!”

“方先生,我想可能不太行,该消失的是你。”齐青凌冷漠着脸,身后的人比方猷还要多,远处警笛传来。

方知槐从床上坐起,他又梦到妈妈了,裆部湿漉漉的,别墅里的灯亮起了一盏,方知槐把内裤扔在垃圾桶里,同样高挺的鼻梁线条平直,从衣柜深处拿出了银的内裤,盖在鼻子上,银所有的内裤都很轻薄,细细的带子勾住胯,只有裆部有一层布料,柔软亲肤。

方知槐再见到银时已经15岁了,他收到了妈妈送的礼物,今天是他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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