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知槐就见到了他的妈妈,妈妈的腰被齐青凌搂着,眼眸含情地看着那个男人。
方知槐的注视很是刺目,齐青凌转过头时却只看到了清瘦的少年红着眼睛,衣裳有些凌乱,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齐青凌低头低语,银转头复杂又惊喜地看着方知槐。
但方知槐却扭过头擦着眼泪跑了,银跑了几步,被齐青凌拉住。
第二天又见到了方知槐,今天没有昨天狼狈,银走上前,不知道说些什么。
“妈妈”,少年开口。
“嗯”
“你不想见到我吗?”
“我不知道,知槐,你还是我儿子。”银忧郁地垂眸。
齐青凌站在银身后,眼神探究地看着少年。
“我们以后可以见面吗?三天一次行吗,三天不行一个星期呢?半个月呢?一个月呢?一年呢?别让我见不到你妈妈,呜呜妈妈。”少年可怜地落泪,手臂挡在眼睛上,怕被妈妈看到。
银心酸酸地拉住方知槐的另一只手,“一个月见一次吧,对不起知槐,是妈妈太自私了。我把电话给你,你不要告诉方猷和、和方鹤鸣,不然我们的约定就作废,好吗?”
方知槐懵懂地点点头,眼睛发光地盯着银,银心头软软,觉得方知槐和其他两个人是不一样的,方知槐带着孩子气地得意看向齐青凌。
齐青凌平静地和他对视,上前牵住银的手。
方知槐很是平庸,在外人看来他没有他的哥哥优秀,更比不上他的爸爸,在学校也不出名,成绩只在中游,没有什么朋友,更没有什么爱好。
很长一段时间里方知槐只是一个人期待着每月的那一天,他蒙蔽了许多人。齐青凌也对他放下戒心,死前还在想着就算他死了,起码还有方知槐可以照顾银,他心爱的恋人啊…..,会有律师带着银离开这个国家。方知槐眼前通红,鲜血在滴落着,生命在慢慢流失,他握了握手,徒劳的抓住了空气。
18岁的方知槐在短短一周经历了丧父,然后哥哥又去世了,一夜之间方知槐好像变了很多,他稳坐董事长的位置,肖似方猷的脸庞在董事会的成员眼里却比方猷还要可怕,众人恭敬地叫着方总,一些人低着头,怕方知槐突然想起还有自己这个人,他们可不想去坐牢。
方知槐18岁了,银看起来好像还是他幼时那样,他摸了摸妈妈消瘦的脸颊,齐青凌的死让他的妈妈病了一段时间,最近才彻底养好。
他亲了亲妈妈的嘴唇,他的妈妈睫毛颤抖着连装睡都装不好。
方知槐已经很克制了,他本来就是一头野兽,在喝了酒的一天晚上欲望上头,撕扯着银的衣物,银尖叫着往床下爬去,急切的方知槐衣物凌乱的把妈妈的内裤拨在一旁露出穴口,坚硬的鸡巴狠狠地肏了进去,许久没吃肉棒的穴肉违背主人意志的收缩夹紧。
银的胸乳被大力的揉着,男人啪啪的用手掌拍打,抓着银的腰肢狠狠地进出,烂红的逼熟练地套弄肉屌,粗长的阴茎一下下凿在闭合的子宫口,又酸又爽,待宫颈口受不了地张开就迫不及待的入了进去。
银视线模糊地看着晃荡的天花板,画面却很快又被身上的男人占据,恍惚间,身上的人变换出了另外两张脸,在他身体里进出的仿佛有三个人,但最后又回到了方猷那张脸,耳边响起了老破小里破败床板的吱呀声,下体流出的红白液体,无休止的性交,潮湿的空气,他逐渐放弃了挣扎,眼神空洞。
第18章 搞死父亲后我们继承了他的老婆
温流玉是林家的妻,是林家家主弯腰低头精心呵护的一捧玫瑰,起码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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