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莺又看向二爷手中写着的东西。
那竟是一份任命文书。
被任命的当事人可不正是刘颂云,也就是刚才她还想过的秀才公老爷。
秀才公老爷确定要当县丞了,这是喜事一桩,今天回去就给秀才公老爷加菜。
云莺想七想八的同时,看到二爷写完了这张文书,继续写下一张。
下一张却是任命楼永淳为主簿。
楼永淳是谁且不说,但是这主簿么,如今的主簿不是还没下台?
突然想起现如今的李主簿,云莺忍不住问道:“二爷,您准备什么时候处置李主簿?”
话说回来,二爷让她过来研磨,也没避讳她他写着的东西,那她看上一两眼,应该没问题吧?
云莺后知后觉想到了这个问题,然后就想将方才的问话收回来。
可惜,覆水难收,说出口的也收不回来。
云莺便赶紧接了一句,“二爷,您要是觉得不方便说的话,也可以不说。”
“没什么不方便的。”二爷顿住笔,侧首看向她,“你对他到是关心。”
这话颇有几分阴阳怪气,其中蕴含的深意,更是让云莺心乱。但她也只能装傻,只能打哈哈的说,“二爷还是别说了,这是公事,是我越矩多问了一句,我以后也不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