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旧不舒坦,干脆捉了云莺的手放在掌心揉搓着,“你可真是没良心,我不给你写信,你也不理我?”
这点云莺确实理亏,但她还不是太忙了,没顾上么。
理是这个理,话可不能这么说。云莺就倒打一耙,“我是姑娘家,总的矜持点。你不给我写信,谁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万一你是厌了烦了呢,我还上赶着凑上去,不是自讨没趣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陈宴洲气的咬牙切齿,他瞪着云莺,“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就……”
“你就怎么样?”云莺有恃无恐,还有些好奇。
陈宴洲呵呵冷笑,“我就让陛下赐婚!”
云莺被吓了一跳。
怎么就说到赐婚上了?
他们俩捅破那层窗户纸才多久?这都没正经处对象呢,就要赐婚,谁肯嫁给你?
再说了,你以为陛下是你爹呢,你说赐婚就赐婚,你这想的也太美了。
云莺没把这话说出口,但眼神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陈宴洲伸出掐她腮帮子。
“你别忘了,二皇子是陛下亲生的,他儿子对不住我,老子替儿子还债怎么了?”
二皇子与林淑清勾搭成女干,间接导致陈宴洲与林淑清和离,陈宴洲没媳妇了,陛下赔他一个,要这么说的话,那确实没毛病。
但是,“陛下也不是昏君,总不能为了赔偿你家,就亏了我家吧?”
她是她爹的闺女,又不是皇帝的闺女。陛下又不是昏君,那可能拿别人家的闺女,填补自家捣烂的窟窿。
若真是如此,就该她爹跟她祖父去陛下面前求公道了。
云莺如此顶了一句,也是把陈宴洲噎的不轻。
陈宴洲此刻真是气也不是,笑了不是,偏偏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舍得骂,只能狠狠的将云莺搂在怀里一顿揉。
嘴里还满含怨气的念着,“没良心,你当真是个没良心。”
没良心的云莺,被念叨的心虚了,只能软着声音哄人。
她一会儿说,“我也很想你,但频繁给你写信总不是那么回事儿。我现在是国公府的姑娘,总要顾忌些体面。”
又说,“外边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咱俩,这段时间咱们都消停点。”
还软着声音给陈宴洲灌迷魂汤,“你心疼我,肯定会站在我的立场考虑,你指定也不想我为难对不对?”
陈宴洲:“……”
真是败给她了。
反正别管怎么说,都是她有理,他就是再憋屈,也得把那口气咽下去。
可这不是一口气两口气的事儿,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一想到这点,陈宴洲眼前一黑,真有点生无可恋。
他大胆的提建议说,“我让父母上门求亲,你觉得世叔同意的几率会有多大?”
云莺“啊”了一声,随即笑了,“你让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陈宴洲深呼吸一口气,在她腰上狠狠揉一把,“行了,你不用说了。”
云莺笑了,拉着陈宴洲到假山后边去。
这边较为隐蔽,轻易不会被人看到,又因为边上种了一些耐寒的花木,郁郁葱葱的将这边天地遮挡的严严实实,不是走近了,就不会发现他们两个。
云莺彻底放了心,这才仔仔细细的打量陈宴洲。
他依旧光风霁月,清贵雍容,身材也挺拔颀长,不见丝毫消瘦。只他眼神颇为贪婪,用句如狼似虎来形容也不为过,就这般直勾勾的盯着云莺,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