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莺气咻咻,“那吴县令还升官了?他踩着尚家几十口人命坐上了高位,午夜梦回他就不怕尚家人来问他索命么?”
二爷微颔首,“这个问题问的好。若有机会,等你见到吴县令,你可以去问一问他。”
云莺:“……”
再次被二爷噎了一把,云莺忍不住向二爷投去悠悠的目光。
有些人怎么看怎么好,可惜他长了张嘴。
云莺忍无可忍,终究是说:“二爷,您不想说话也可以不说。”
二爷轻笑出声,“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云莺:“……”更气了,她拳头都硬了。
但云莺可不敢对二爷动拳脚,一来打不过;二来,她还有几个问题需要二爷帮忙解答。
“我之前听人说,那吴县令判完尚家的案子就高升了,这十多年过去,不知道那吴县令还在不在官场上?”
二爷觑她一眼,“你好奇的倒挺多。”
“也就一般多吧。”云莺催二爷说:“这件事您知情么?若知情可不可以也和我说一说?”
二爷没回答他知情还是不知情,但他眼神看向了桌案上的茶盏……
行了,她知道啥意思了。
云莺起身走到二爷跟前的书案处,拿了茶盏与二爷沏茶,她还亲自将茶水送到耳边手边去。
“二爷您尝尝这茶水温度可适宜?若不合口胃奴婢再去给您沏去。”
二爷伸出那双金尊玉贵的手,懒洋洋的将茶盏接过去,品了一口又放下,“茶水温度适宜,只泡茶的人手艺不精,还需多练。”
云莺:“……”明明不是她泡的茶,她充其量就是给他倒了一杯而已。
但眼下这些话云莺可不敢说,她只能不动声色的催促二爷,快回答她的问题啊,不要吊着人的胃口好不好。
“那吴县令……”
云莺凑上前:“吴县令怎么了?”
二爷看着眼前出现的这张芙蓉面。
她就站在书案一侧,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