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不乱动了,二爷只嗤笑,“都猴年马月的事情了,你现在才想起来问。”

这话说的,她问一句是情分,不问才是本分。

她关心多了,不成了别有用心了,再让他误会了怎么办?

这话云莺不敢说,云莺只打哈哈道:“奴婢之前太忙了,也是没想起来这事儿。”

“太忙?忙着吃喝玩乐看戏么?”

云莺:“……”

二爷懒得和云莺多计较,只漫不经心说,“那伤口在背后,留没留疤我能看见?你要实在好奇,你扯开衣襟直接瞅一眼?”

云莺:“……”

不知道二爷是说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她被唬住了,一时间只能对着二爷的发顶干瞪眼,却再不敢和二爷搭话了。

云莺专注的给二爷绞发,二爷发质好且多。抓在手里好大一把,乌油油的泛着光泽。此时这头发上泛着清淡的皂角香,配着二爷身上若有似无得檀香味儿,云莺心都静了下来

云莺绞了好大一会儿,摸着二爷的头发差不多干了,便松了手。

她又拿起旁边的玉冠,勉强给二爷把头发束起来。

只不过不知道是她动作不够熟练,亦或是刚沐浴过的头发太过顺滑,云莺梳了好大一会儿也没扎起来,反倒感觉二爷似躁动似难耐的动了几下,似乎是想要挣开她的手。

云莺忙问,“我弄疼您了么二爷?”

二爷的嗓子微哑,良久后才回了一句“没有。”

这话云莺可不信,她便加快动作,又忙碌一番。可她着实没经验,又实在担心二爷等得不耐烦再给她使脸子,心烦意乱之下,甚至把二爷的头发揪下来几根。

二爷不妨有此灾难,疼得倒吸气。“云莺,您在报复我是不是?”

云莺心说我可不敢,但话又说回来,二爷您也知道您刚才挤兑我做的不人道么?

这话云莺没说,她只尴尬的道歉,“我真不会啊二爷,要不然您亲自来。”

“呵,你不会,难道我会?”

云莺:“……”那倒也是。

最后,云莺跟去西天取经似的,磨蹭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将头发给二爷束住了。

她坐在二爷旁边准备用膳时,不仅自己松了一口气,似乎感觉到二爷也松了好大一口气。

云莺见状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尤其是想到她偷藏起来不敢让二爷看到的罪证,云莺更觉对不住二爷。

她就给二爷建议说,“我觉得,还是该在您院子里放一个丫鬟,不说做别的,只简单的铺床叠被、整理衣物、帮您梳头,这些事儿既杂又占用时间,总不好一直让随雨他们几个做吧?”

二爷此时还没从那种头皮过电,浑身发麻的感觉中回神,那种悸动未消,他眸中的色泽便显得暗沉又危险。

他不敢让云莺看出他的异样来,只仰靠在太师椅上,做假寐状。

但听到云莺的建议,二爷却不由的睁眼看了她一眼。

“你说的有道理。”二爷说,“只是一时半刻,也很难找到能让我放心使唤的丫鬟。既然你这么体贴,不如你先过来伺候几日?”

云莺心脏猛跳,手脚微颤。

片刻后,她讪讪的笑着说:“二爷您说的什么话,我现在是管事,每天府里这一摊子事儿都摆弄不明白,哪里还有时间过来伺候二爷您。”

二爷斜她一眼,像是在说,那你还说什么废话。

云莺理亏,撇开脸再不敢招惹二爷了。

很快晚膳端上来,两人沉默的用了晚膳,又喝了消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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