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鸿祯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英俊,眉骨高挺,鼻梁笔直,下颌线条如刀削般锋利,薄唇微微抿着,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男人眼睛深邃如潭,目光淡漠而疏离,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淡淡光泽。
温鸿祯手指修长而有力,夹着烟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在享受这一片刻的宁静。
闻承浩坐起身,双手紧紧抓住笼子的栏杆,指尖微微发白,目光与温鸿祯交汇,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温鸿祯的眼神让他感到恐惧,可是又觉得安心。
“你还有个女儿,是吧。”
温鸿祯的声音低沉冷淡。
闻承浩的身体猛僵,眼神变得慌乱而无助,他点了点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他的女儿从出生起他就没有见过,被温序润给送走了。
温鸿祯轻轻吐出一口烟,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目光依旧淡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盒药膏,随手扔进笼子里。
药膏落在闻承浩的脚边,发出轻微的声响,“把这瓶东西涂抹全身,我就让你见你女儿。”温鸿祯的声音很冷淡。
闻承浩的手指颤抖着捡起药膏,心里涌起恐惧,不知道这药膏是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别无选择,小心打开盖子,手指沾上冰凉的药膏,开始一点一点地涂抹在自己的身上,药膏的触感冰凉,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炙热。
他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脖颈、胸膛、腰腹,最后到了双腿之间,那条细细的缝隙涂抹均匀,动作小心翼翼,涂抹完药膏后,闻承浩的身体开始发生奇怪的变化,皮肤变得滚烫,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焰在体内燃烧,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身体的每寸肌肤都感到难以忍受的痒意,呼吸变得急促,嘴里吐出灼热的气息,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夹紧双腿不断的左右摩擦着。
他的眼神无助地望向温鸿祯,男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指尖的烟缓缓燃烧,烟雾缭绕中,面容在烟雾里显得更加冷峻而英俊,目光淡漠,闻承浩的身体在金丝笼里剧烈地颤抖,双腿紧紧夹紧,意识逐渐模糊,捡起不远处的假阳具缓慢插入到穴里进行强烈摩擦,摩擦产生的爽感,接着插的更深。
温鸿祯轻轻掐灭了手中的烟,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金丝笼中的闻承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淡淡的笑意:“好好享受吧,等你喷到虚软再来。”
闻承浩不停的抽插,身体在金丝笼里蜷缩成一团,像一只无助的小猫,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反复往外喷出水。
一个小时后,温鸿祯推开别墅二楼沉重的雕花木门,走进了昏暗的房间里面。
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微弱,映照在房间中央那座精致的金丝笼上,笼子里的水液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波光,闻承浩蜷缩在笼子的角落,浑身湿透,穴还在往外喷水,震动棒插在里面震动,闻承浩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一只被困在暴风雨中的小鸟。
温鸿祯的心猛地揪紧了。
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伸手轻轻拍打着闻承浩的脸颊,抽动着震动棒研磨,声音温柔:“乖宝,你老公找你了。”
闻承浩缓缓睁开眼,眼神涣散,手指紧紧抓住温鸿祯的衣袖,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不……不要把我放出去……呜呜呜……我害怕……我会害怕。”
温鸿祯伸手将闻承浩湿漉漉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不会的,我不舍得把你让出去的。”
闻承浩的身体在颤抖,手指紧紧抓住温鸿祯的衣服,温鸿祯轻轻将闻承浩从笼子里抱了出来,闻承浩的身体冰凉,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