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玩益智游戏,”闻白走到沈圩的旁边,“这里没有充电的地方,还是省一点电吧。”
我都找了个理由了,就别让我玩这么弱智的游戏了呗。
沈圩:“……”
没品位,这个游戏现在你不想玩,以后你会后悔的。
K:“你还真的是护着他,顾,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让人看不透。”
“这话也是我要跟你说的,”顾站在那里看着K,眼神里没有什么波动,“你更加的让人看不透。”
这是一场较量,眼神间无声的交流。
K撇了撇嘴,“看来我们都是让人捉摸不透,要问什么,这不是你的作风啊,你不是该抓紧时间把要问的问题都问一遍吗?万一我再陷入意识被控制中呢?”
“刚刚,”顾南墨坐到了轮椅的扶手上,“在公爵进来的时候,房间里有一阵算是打斗声,这么快房间里就恢复了,我不认为你会立刻陷入被控制中。”
他手上的戒指在轮椅上敲了敲,声音平淡地说道:“K,利用别人的善心是不道德的,反过来嘲笑别人的善心是有报应的,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K说,“不用试探我,我确实是恢复了些,也确实是你的方法,之前我虽然能感知到外面,但是意识一直都很模糊,直到在厨房里,当时我看到伪装成钟一木的公爵,在这两位的双重刺激下,有片刻我是清醒的。”
顾南墨:“那天你被车夫接上马车后发生了什么?”
这才是他想要知道的,他总觉得这才是事情开始的地方。
K说:“一些听着很扯但是确实是真的发生了的事,那天我在马车上,中途钟一木过来跟我有短暂的交流,这些你应该已经从他那里知道了,我就跳过跟他的对话了,那天的马车走了很久……”
回想起那天刚上马车走了没一会,K觉得眼皮很重,困意袭来,他不知道是不是在游轮上的后遗症闭着眼睛休息了会。
再有意识的时候发现马车还在路上,他往窗外看了看,来到了一个比较繁华的地方,在那里有很多穿着礼服的人走在街上。
马车夫把他送到了一个地方,一位穿着管家服的男人走过来迎接他。
“您好,欢迎客人的到来,我是这里的管家格尔斯,房间已经为您准备好,请跟我来。”
他记得管家伸手要扶他,再后面他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时间还早,他又特别的困想着先休息会,有人问他问题,他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吵醒他。
刚想让对方安静点,睁开眼睛发现什么都没有,他怀疑是自己睡迷糊了。
忽然听到外面好像有吵架的声音,他起来去看,刚打开门,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
他想要往前走,管家忽然拦到了他的面前,“抱歉客人,是不是吵到您休息了,我很快就解决好,请您回房。”
不让他看,直觉告诉他这里有问题,K表面上是听话的回了房间,但是门关上后,他等到管家走远,打开窗户翻了出去。
现在不是离开了游戏,只要有任何的事发生都可能跟自己的命有关系,任何的线索都不能错过。
他绕了路,挤过了人群,终于看到了被围在中间的是什么。
那些人在窃窃私语,有的人脸上是害怕的表情,有的人是冷漠,有的人是庆幸,还有的人是幸灾乐祸。
在正中间用白布盖着,白布上面渗了血,露出了一个人的手臂。
上面的衣服跟他看到的那位管家穿的是同样的管家服,也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