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什么?”贝尔摩德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有纪的一举一动,感叹道:“你跟白兰地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没错,有纪长得更像母亲,除了遗传了父亲的琥珀色瞳孔以外,有纪的五官基本上是跟母亲的等比例复制粘贴,所以她曾经在迹部家,只带了一个眼镜就能cos老妈,让伏黑甚尔非常不爽。
当然性格方面,在知道了母亲曾经是组织的top级杀手之后,她就意识到自己潜在的控制欲属性到底是遗传了谁。
是老妈啊。
面对老妈曾经的同僚,有纪并没有放松警惕,尽管父亲那句玩笑话是在告诉她,遇到贝尔摩德的话,一对一的情况下,赢得会是有纪,但是有纪不敢跟一个外表看上去二十多岁,但实际上跟老妈差不多大的女人玩心眼。
她一定有同伴一起。
有纪是这样想的。
但是在还没有找到对方的同伴的藏身之地之前,有纪决定跟她周旋一下:“听上去你跟我老妈关系不错。”
“一般般。”贝尔摩德撩了撩头发,评价道,“跟她比起来,你还是更有趣一点。”
何止是无趣。
曾经的小林叶子,是一个就算无辜者跪地求饶也无动于衷的杀手,是boss手下最衷心的狼犬,是完全没有七情六欲的最好的杀人机器。
她是在幼儿时期就被组织吸纳的人才,天生没有同理心,在组织内部长大,执行完第一次暗杀任务之后,就被boss给予了“白兰地”的代号她曾经是boss手上最好用的一把刀。
当时没有人会想到,只是出了一次任务,这把刀就义无反顾地把刀尖对向了自己的主人。
贝尔摩德想起了第一次跟白兰地见面,是在组织的实验基地。
当时宫野夫妇做出了“APTX-4869”的原始版本药剂,急需要实验品进行试药,因为药剂的使用有年龄的限制,药剂又需要保密,所以boss在三个干部里排除掉年纪已经超过的朗姆,选择了贝尔摩德和白兰地。
贝尔摩德因为表面身份的原因,一直在美国进行活动,被boss召回日本之后,才第一次见到了长期在日本执行任务的白兰地。
“没有生命的机器”。
这是贝尔摩德对白兰地的第一印象。
她单膝跪在boss面前,听从着boss下达的指令,长达半个小时的跪姿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变化,寡言少语,不会响应任何一个人的话语,就连面对boss,她也只会说“是”。
坦白讲,原始版本的“APTX-4869”涉及到了细胞层面的变化,所以一注射进体内就非常地痛苦。
就连贝尔摩德自己,当时都忍不住惨叫出声,但是白兰地没有,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安静地躺在试验台上,就算是药剂导致全身皮肤裂开也似毫无所觉。
在极端痛苦的时候,贝尔摩德转头看向了白兰地。
她像一个无生命体,浑身是血地躺在那里,直到宫野夫妇发现不对劲,把她送入了急救室。
急救持续了整整一晚上。
那个时候贝尔摩德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幸存下来的,试验成功品,而白兰地失败了。
所有内脏都在剧烈出血,皮肤全部裂开,心脏七度停止跳动。
但是在一天后的给boss的实验报告会上,她依旧出席了。
她是感觉不到痛吗?贝尔摩德这么想着,也在一次搭档进行任务的时候开玩笑一样地问了。
白兰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心理,回答了她的问题:“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