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栗姨是你妈妈的人,你妈妈又不是坏人。”
谢琮月和她没得说,她真是有一种执拗又清新脱俗的傻气,在某些方面。但某些方面,又聪明,精明,会算计。
她像是有两种灵魂,共存在一具身体里,令人沉沦。
“好好好,你说的都有道理。”谢琮月无奈,滚了滚喉结,平复燥热,这才松开她的手,怕身上潮湿的热气弄脏她。
刚刚的吻实属是失控的产物。
他走到罗汉床边上坐下,拿过那杯喝了一半的奶茶,用易思龄花十几万拍下来的古树茶煮奶茶,亏她想的出来,真是天才。
不动声色咽下,味道尚可。
“这里到底是哪?”秦佳苒巴巴跟上去,心痛他居然一口都不给她留。
谢琮月笑了笑,漆黑的深瞳像夜雾,看着她:“宝贝,这里是我家。”
“欢迎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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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龄也没有了画画的兴致,恹恹地把调色盘搁一边,喊栗姨进来陪她说话。
栗姨来的时候,端来一碗无糖的燕窝,“大小姐,您吃点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