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不到。”
“你掏不到我掏得到?!”
顾亦铭是不是把我当小学生骗呢?
“那我不管。”顾亦铭耍赖说,“你把我搞湿了,你得负责。”
“……”余北脸上烫烫的,“是什么水搞湿的还指不定呢……”
“你帮不帮我?”
顾亦铭拗不过。
就开始威胁了!
“不帮。”
“真不帮?”顾亦铭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我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
“什……什么事?”
余北喉咙有点干燥了。
“你把我惹毛了,我给你就地正法!我可不怕这么多人看着。”
啧啧。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顾亦铭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犯起性来,就暴露出斯文败类的本质。
“你别过来昂,过来我可就叫破喉咙了。”
顾亦铭过来,一把搂住余北的脖子。
余北就跟掐住脑袋的螃蟹一样,动弹不得。
“你觉得我不敢么?”
“我觉得你不敢……”余北跟他好商好量地说,“除非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老禽兽,你可别乱搞哈,你可别跟
那些生活开放的外国人一样,丢了祖国妈妈的脸。”
“你说对了,我就是臭不要脸的美国人。”
余北保不准他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想想还有点小期待呢。
但是只能想想。
面对顾亦铭的死亡威胁。
我是不可能妥协的。
“太难受了,你快绐我弄出来,不弄出来我让你舔干净!
余北硬着头皮,把手塞进顾亦铭的裤子。
不是我没骨气。
是我吃硬不吃软。
还真有一团雪掉下面去了,余北手脚麻利地给他掏出来。
“还有吗?”
“还有。”
余北又塞进去搅拨了几下。
“没有了啊。”
“有,你再找找……嗯哼。”
“你嗯哼什么?!能不能正经一点?”
“你抓错了。”
余北跟抓到烫手山芋一样,手缩回来。
并不是余北害羞。
而是对这东西有点心理阴影了。
以前做梦都想抓一抓。
现在余北不太想招惹它了。
妈蛋,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
这个雪滑得意乱情迷的。
余北承认自己没有什么运动细菌。
操纵不过来两只胳膊和两条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