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你不过也是泄欲的工具罢了。”
谢泠一顿,
而后唇边泛起淡淡的弧度:
“是吗?那孤这工具,看来宓慧妃使得是很满意,方才若不是孤替你堵住,动静怕是要将外面的侍卫都引来了。”
宓善脸刷地通红。
可恶!
她为什么要喜欢上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整天就知道,说这种口无遮拦的话,来取笑她。
宓善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有一丝丝复杂,也有一丝丝甜蜜,但更多的,还是对他的气恼。
“旁的话,就别多说了,这一次之后,起码可以保证接下来的10天相安无事。”
“赶紧走吧,办正事要紧。”
“10天……”谢泠沉吟重复,“或许吧。”
方才这短暂的一个时辰。
对他而言,
并不足够。
“咳,反正只有这一次了。以后,我一定会按时调配解药给你,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了,也不需再劳烦您不情不愿地当这工具人。”
宓善说完,
谢泠眼底失落一闪而过。
见她换好了男装,带着她出门,
悄然飞掠在黑夜中。
而后,大摇大摆从正门出去。
有了上一次,宓善的心理素质也提高了,出门时,毫无破绽。
到了黑市。
小药铺。
宓善敲了敲门:“阿凉大叔!你在吗?”
没人开门。
“他不在。”宓善失落。
也是,出了那种事,也许他是带着大皇子躲起来了。
“再等等,这是他的老巢。我次次来,他都在。”谢泠抱着双臂,一身玄衣,斜靠在破败的门框上。
月光洒落清辉,
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终于,门内响起脚步声。
吱哑。
木门开了。
眼睛上蒙着黑带的男子,拉开门,手中握着一盏煤油灯。
他是听到宓善的声音,才来的。
“善儿,你和长虞小友,这么晚造访,是有何事?”
“你挟走了孤的兄长,还问孤来找你有何事?”
谢泠抱着双臂,淡声开口。
却见许君凉淡淡一笑:“是吗?他是你的兄长?可你不是姓谢么?”
谢泠一顿。
宓善更是惊讶:“怎么你什么都知道?”
她说完,迫不及待开口,
“阿凉大叔,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快让我们进去,我有好多话想要问你!”
“进来吧。”
阿凉后退一步,放他们进去。
关上门。
屋内一片寂静。
“大皇子在这。”
他掀开帘子,举着烛灯,带他们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