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靳存宥的气息贴得太近,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温热,又透着丝丝缕缕的懒意,让她心神不宁。
不能输,绝对不能输。
“靳存宥,你就这么怕被我看穿?”
她刻意压低嗓音,语调慵懒得像是慢条斯理地拆解他,眸光幽幽,带着点捉弄的意味:“不然你这么急着撇清,心里到底在慌什么?”
靳存宥盯着她,眸色深邃,嘴角懒懒勾起一抹痞笑,却不答话。
忽然,他迈了一步,骤然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靳存宥修长的手掌轻松地撑在她脑后,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逼到了墙角。
卓矜溪下意识想后退,可背后的墙壁冰凉坚硬,牢牢锁住了她的退路。
她正想开口怼回去,靳存宥却抬手,指尖轻巧地撩起一缕发丝。
他动作极慢,慢得带着几分游刃有余的随意,却又偏偏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靳存宥的指尖轻巧地拨开她一缕碎发,指腹擦过她敏感的耳后肌肤,缓缓勾至耳后,轻轻一压,将那缕发丝顺势别了上去。
温热的指腹摩挲过卓矜溪的耳后,留下细微的触感,仿佛羽毛扫过,轻得让人心悸。他指尖温度不高,却像带着某种灼人的炙热。
“头发乱了。”靳存宥的嗓音故意低哑,语调懒洋洋的,透着些许不正经的意味。
卓矜溪的脊背微僵,呼吸顿时凌乱了一瞬。
遽然,她反应过来,心底莫名就腾起了一股恼火。
卓矜溪猛地双手推开他肩膀,脱开围困她的桎梏,上前一步攥紧靳存宥的衣领,力道大得他的包从手臂滑落。
卓矜溪冷笑地睨着他:“下面痒就拿拖鞋拍拍,别他妈来我面前发骚。”
靳存宥脸上的“温柔”褪去,重新扬起戏谑的唇角,恢复那副游刃有余的姿态,轻浮又带着点恶劣。
他语气慵懒又漫不经心:“我看你耳朵挺红的啊。”
卓矜溪指尖微蜷,即便自己耳垂的温度都能感觉到在急速上升,她却只觉被他玩弄于掌心的羞恼,她刻意扫视他几眼,旋即扬眉。
卓矜溪突然往前迈了一步,两人距离瞬间拉近,靳存宥微怔,直到她微微踮脚,双眸与他闪烁地直视着,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
“你不是也对我起感觉了吗?”
卓矜溪的语气刻意拉得慵懒,仿佛带着点不经意的撩拨,尾音上扬得一字一顿。
靳存宥眼神倏地一沉,周深气息骤然降低,唯独能捕捉到的细节,是他微微紧绷的下颚线条。
卓矜溪盯着他的脸色变化,眸底浮现一丝得逞的笑意。
靳存宥冷笑了一声,语调透着一点意味深长的凉意,慢悠悠地打断她:“别自作多情了,卓矜溪。”
他低头睨着她,眸光微沉,语调不疾不徐:“真要算的话,恶心也是一种生理反应。”
说完,靳存宥直起身,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脸上,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衣袖,嗓音低哑带笑。
卓矜溪的笑容一点点收了起来,睫毛轻颤,指尖微微蜷起,目光冷冽得能结层冰霜。
靳存宥十分满意她的反应,转身时故意擦着她的肩膀离开,可他才迈出几步,背后陡然传来一股强硬的力道,死死拽住他的背包,将他的步伐硬生生制住。
他步子一滞,索性猛地一甩手,狠狠将包摔到她身上,自己则双手插兜,懒散地哼着歌,迈开步子大步往前走。
他甩包的力道砸一闷响,她腿被砸得疼了一下,顷刻间,血液倒冲入脑,卓矜溪的怒火像是一瞬间被点燃,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