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辛辛苦苦在家洗衣服,带孩子,她男人也没说给她买瓶雪花膏啥的。
鼓起勇气,跟她男人说她也想要,她男人居然说“我看你长得像雪花膏”,可把她气坏了。
听她说话的王梅翻了个白眼。
这李芳,是二婚出嫁的,说得这么轻松,她亲生女儿好吃懒做,她继女品学兼优,怎么就叫她自己女儿读高中,反倒叫继女辍学去打工呢?
好听话,谁不会说,真发生到自己身上做起来,那就一个比一个难。
“真是闲得无聊,没事儿干!我家的事轮得到你们说三道四吗?”
一道威严的呵斥传来,是孟父提着二两猪头肉回来了。
他还是不死心,买了二两猪头肉。
今天很有可能喝不了酒,但万一呢……万一是吧?
此刻犀利的目光剜着面前这两妇人。
平日这长廊,眼看着一些妇人道路两边坐着,幽幽看着他,他本是埋着头,生怕腿慢一步地走过去。
今天实在忍不过,怼了两句。
这两女人见他黑着脸,闷着不敢作声了,不过一会儿,孟意晚出来扔垃圾。
李芳想起刚才孟主任怼她的事,越想越有气,她一片好心肠,凭啥反被人当驴肝肺?
于是嗑着瓜子,笑盈盈道,“哟,晚晚,这是准备去小苏家啊?”
孟主任,她不敢怼。
孟主任媳妇,她怼不过。
骂小年轻,那还不手到擒来?
更何况孟家这搅事精除了对她爸妈窝里横,平时在外都跟闷葫芦一样,问她吃了没,也是支支吾吾的。
孟意晚挑眉,视线划过这黑痦子女人。
看书的时候,对她很是印象深刻。
书中写原主回娘家时,李芳没少阴阳怪气,后来原主父母生病,也有一些她的煽风点火。
孟意晚把垃圾往她旁边一放,黄桃罐头的水溅到她身上,引得她一下子就跳起来了,嗷嗷叫,“你干什么呀?”
那黄桃罐头的水黏黏腻腻的,很不好洗。
孟意晚拍了拍手,美眸弯弯,“不好意思呀,手滑。”
眨了眨眼,“你家宝珠作业做完了吗?”
戳心窝子的话,谁不会说啊?
提起这事儿,李芳脸都绿了,她家宝珠次次考倒数。
孟意晚这是在旁敲侧击,说她自家门前雪还没扫,却管她人瓦上霜。
李芳脸涨得茄子紫,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时,肩膀被大力拍了拍,“快看,快看!”
顺着视线,看过去,她呼吸一停。
穿着白衬衣、灰色马甲的俊朗小伙由远及近。
是苏远波!
这么俊的小伙子,她们不会看错的,苏远波又是大学生,气质也好,所以当初孟意晚才对他死心塌地的。
李芳眼睛瞪得溜圆,久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是孟意晚死乞白赖地去找他,反倒是他主动来了?
咬着牙,恨恨道,“肯定是来找姗姗的。”
苏远波径直走到了孟意晚面前。
这次来,他的态度竟然反常地软和了不少。
盯着自己脚尖,“孟意晚,我们聊聊。”
孟意晚呵笑,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吧?
她转头,当没听见。
苏远波忍下火气,“我们出去聊聊。”
顿了顿,他又加重语气,“吃饭,我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