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可作证。”曲同音见老爹把隐秘之事和盘道出,也管不得什么权衡利弊,当即跟言。

  皇帝惊恐地望向微垂着脸的曲同音,脑片混沌。他恍然有悟,原来这心腹之臣不是今天才倒戈,而是早早就算计于他!

  听闻曲家父子又揭露件钟武的罪恶行径,便有人窃窃私议,开始断断续续往殿门口行人靠拢。

  安陵王见势不妙,急忙大声呵斥,额上青筋暴起,“刘毕,袁德,黄,你、你,还有你,都是皇亲国戚,也要和这些乱成贼子为伍吗”安陵王情急之暇斥责曲同音阳奉阴违。

  钟氏脉的远亲背着皇亲国戚的名誉,重压之下不得不表明立场。如此来,暗地里和他私相授受的官员此刻也做出了抉择。

  安陵王句话收得十数人,得意不已。

  金殿百数朝臣站成三波,间的大部分,决心把壁上观作到底。

  至此渊澄的耐心算是彻底耗空。

  他挂着张冰寒三尺的脸,在大殿扬声,“看来再多的谠言嘉论在你们面前都是废话。既然这样,道理这两个字先放边,就当我今日,就是来逼宫的。”

  话音未落,听到盔甲铮响,卢克进到大殿。

  渊澄没回头,双目如箭,冷视前方,“围住奉天殿,今天要分不出谁蒙冤谁该死,个也别想走。”

  卢克顿首,朝神武广场挥手,立时金革之声齐作,眨眼功夫手抵佩刀的禁军把金殿四面包围。

  自从皇帝屡唤禁军果,禁军被控制的事实已是心照不宣。可谁也不曾想,怀敬王竟然真敢动用禁军。这可是确凿疑的逼宫,悠悠众口他敢拿多少朝臣的性命来堵,将来史书上的笔决然逃不掉。

  显然皇帝叔侄众对此也是始料未及。

  慌乱之态千人面,持观望的官员开始自危,悉数往大殿门口靠拢。

  “怀敬王,你这么做必遭后世唾骂,你所谓的道义,不过是句空辞!没人真心信服!”安陵王有些慌神,退到那十来人身后,紧挨着皇帝。

  皇帝连呼吸也打颤,眼底的惶惧似又多悔意,弱声弱气他道,“渊澄,大逆不道的事,你是不会做的,你想要什么,我们好好说。”

  渊澄轻啧了声,满脸嘲弄毫不掩饰。

  正他齿冷的那点,这帮人,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远水救不了近火,命悬线时,指望那五十万大军,还不如伏低求和。他早该这么做。

  “我要的很简单,纸禅位书,张罪己诏。该是谁的江山还给谁,谁沉冤就给谁昭雪。”渊澄淡淡说着,忽而天边又传来声闷长的爆炸声,他莞尔,“今日雨,彼非雷声,而是……”

  这时有禁军急奔入殿,禀报道,“王爷,十万兵马陆续抵达,现在城外五里集结,先锋队投掷天雷炮已近破城,请王爷令,是否进城”

  渊澄浓眉跳,含笑摆了下手,“先侯着。”

  他再看对面惊慌失措的行,笑意愈发忌,“五州兵马,已经到了,却不是来救驾的。”

  皇帝个趔趄跌坐阶前,脸比惨淡。周围护驾的‘忠臣’们应面人。他们心里直有盘算,京城生变的消息必然很快传到邻近州城,且很快即有兵马来援。可现在唯条最有可能的生路被堵死,真真是走上了绝路。

  这时大殿外隐隐约约传来刀剑厮杀声,神武广场逐渐出现大队禁军,敌我不分短兵相向。

  “王爷,是左护卫邰莒,之前我已将他调离,许是探听到了什么风声…”卢克小声回禀。

  “他有多少人”渊澄眉心微蹙。

  “三成左右。但-->>

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