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惊呼声响起,一个熟悉的身影跑进来。
沈奕姝饶有兴趣的弯了弯明媚的星眸,兴致很高的继续看戏。
沈菁仪扶起班丹晴,急切地问:“没事吧?”
几乎不等班丹晴回答,她又不满的瞪向沈维尧,咬牙道:“父亲这是做什么?母亲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您要如此对她?万一摔出问题来,您就不怕自己后悔吗?”
这话放在平时,沈维尧只当沈菁仪是在关心班丹晴,是在息事宁人,是在担心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可眼下,他一次又一次被班丹晴甩脸子,甚至是打骂,然后再乍一听沈菁仪这话……
去特么的为他好!她分明是在威胁他不要动班丹晴!
沈维尧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这种话,顿时冷着脸上前,一巴掌甩在沈菁仪脸上。
“啪——”清脆而响亮。
被打蒙了的沈菁仪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您……打我?”
“打你怎么了?你刚才那是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你母亲不懂规矩,私藏蓝氏遗物不说,问她是怎么拿到东西的,她不但不说,还跟对我动手!”
“你不质问她想干什么,还敢出言威胁我!别以为有卓亲王府给你撑腰,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父亲,他卓亲王府管天管地,管不了做父亲的如何教女儿!”
默默看戏的沈奕姝又挑了挑眉。
这话好耳熟呀!
曾经,沈维尧可不就是这样叱骂她的吗?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看着沈菁仪瞬间变青的脸色,沈奕姝别提多高兴了,眉眼弯如新月,唇角更是压都压不住的往上翘!
一滴清泪从沈菁仪眼眶滑落,“父亲这话,是在诛女儿的心吗?”
气昏头的沈维尧一怔,离家出走的理智隐隐有要回笼的趋势。
“呜呜呜……菁儿,我的菁儿啊,你要替为娘说句公道话啊!她沈奕姝不知道从哪儿得来两枚玉佩,就冤枉说我偷了她生母的遗物。”
“呜呜呜……你父亲……呜呜呜……他到底心里只有蓝氏,一听这话,连怀疑都没怀疑一下,就给我定了罪,呜呜呜……这么多年了,我到底是为什么啊?”
是真伤心了的班丹晴,扑到女儿怀里嚎啕大哭。
伤心归伤心,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刚才的情况必须圆回来。
否则以沈奕姝的性格,绝对不会对她心慈手软的!
沈菁仪转眸,锐利的目光投向懒懒靠在椅背上,端着茶悠闲自得看戏的沈奕姝,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是你搞的鬼?”
“沈大小姐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沈奕姝放下手里的茶杯,好整以暇的对上她视线,“东西是在你母亲床上的暗格里找到的,这点沈夫人不否认吧?”
班丹晴不敢说话。
她有预感,如果她说不是,沈奕姝肯定还有后招等着她,可若说是,她刚才的话就是在打她自己的脸!
身上的疼,让她选择的了沉默。
沈奕姝并不在意的耸肩,“沈夫人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既然东西是从你那找到的,沈国公和太后她老人家都确认过,东西的确是我母亲生前所有。”
“而作为更亲密的亲属,我和沈国公从来都不知道这东西怎么消失的,也不清楚它是怎么到你手里的,说你偷拿我母亲的遗物,哪儿错了?”
这下别说班丹晴,就连沈菁仪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眉头紧皱,垂眸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班丹晴,低声问:“东西真是您拿的?”
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