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间屋子都有条通向入口的捷径,旦发生意外,这些经过培训的工作人员就会直接将人从小路带出,不耽误后续处理。
流水声淅淅沥沥的淌过他们所走的那条路,时不时诡异晃过的影子也渲染了这条路上的恐怖氛围,更别说艾琳娜特意在这边摆了些仿制的人体骨骼了。
风穿过这条狭小的道路,四周则是偶尔能听见时有时的女人低声呜咽。
艾琳娜边打量着周围的布置,边向第个屋子走去,闲散的不像是在逛鬼屋,倒是挺像在自家花园里赏花。
不过这样说也没错,对艾琳娜而言,“建筑”就是花,在这个屋子参观可不就是“赏花”嘛。
“这里的些地方是你处理的,”她时不时还和埃里克说上几句话,“感觉很有意思,有地下那种潮湿阴冷的感觉了。”
她有点好奇地问,“你之前在地下呆的这么久吗?我感觉好像你对这样的建筑有种莫名的偏好…”
顺便轻轻的踢开了在她走过某个地方后直有点癫狂的晃着脑袋的木头人偶。
“有点丑,”她评价道,“我觉得如果有顾客的话,他们对这个小家伙的评价不会特别高。”
埃里克微微扯了扯嘴角。
“也不算很久,”他转而答道,“至少我觉得不算久。当时眼前都是这种建筑,没有办法。”
艾琳娜意识到这可能是他不太愿意提及的部分,她干脆略了过去,稍微挑了两三样事务所的工作,两人又聊了起来。
就这样,在气氛可怖、诡异阴森的“鬼屋”,两人声音不高不低的讨论起了工作。
聊着聊着,还因为个点争论了起来。
这个时候本来应该跳出来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时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出去。
按理说是要的,但他们现在吵得太激烈了…
工作人员觉得如果自己跑去吓他们,可能会被两人联手痛打顿。
但是这是工作,也由不得他不乐意。
工作人员只好硬着头皮,披着身白袍子走向了两人。
工作人员硬挺挺的伸着手,缓慢的拦住了艾琳娜两人。
配合内墙处理特意留出的排风管,嘶嘶啦啦的风声漏了出来将他的袍子吹起,他也带着张雪白的面具,眼角涂了红和黑交替的颜料,看起来就像是血样。
艾琳娜和埃里克正争辩到最核心的位置,冷不丁被陌生人拦住了,他们都下意识的看向了这人。
两人争论时残存的情绪还在,带着恼怒地看向工作人员,让他感觉自己下秒似乎就要和故乡的玛丽告别了。
工作人员差点后退了步,不过很好,他坚持住了。
“你们还是来了,凡人…”工作人员声音嘶哑的说道,“沉醉在世俗的繁华吧,又何苦到这地狱去寻觅什么…”
他又扬起手,虚晃下,“快离开吧,我给你最真诚的警告…”
艾琳娜看向埃里克。
“你编的剧本?”她有点好奇地问道。
埃里克摇了摇头。
“不是我,”他简单的答道,又挑剔的看向工作人员,“演的有点差劲。”
工作人员被他看的下意识挺直了脊背。
这两个人怎么奇奇怪怪的?
艾琳娜笑了起来。
“那应该是莉迪亚,”她答道,“别对他们苛求太多,我知道你曾经在歌剧院听惯了专业的,但他们只是鬼屋的工作人员…”
埃里克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