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性器其实更喜欢手指的我红着脸躺在床上放空了会儿,然后扭头看向坐在书桌前的严烁。
居然没在上完药后钻进被窝抱着我一起入睡?
以那人的性格来看,过于反常了。
我看了看他手里被削得奇形怪状的那只梨,又扫了眼他手边餐盒里大小不一、厚薄不均的雪白梨块,还是没弄明白到底怎么了。
于是我出声,哑着嗓子困惑地唤了下满脸写着苦大仇深四个字的对方:“……严烁?”
那人手忙脚乱地把水果刀放回盘子里,神色颇为忐忑:“那个……你把灯关了,我看不太清……所以梨削得一点儿也不好看……会嫌弃吗?”
睡得还有点懵的我摇摇头,靠自己的力气直起身子坐到床沿,然后张开嘴,轻轻含住那人用牙签扎着送过来的梨块。
汁水丰沛,满口清甜。
我在严烁的注视下安静地细嚼慢咽,将这满满一大盒梨块消灭了三分之一,直到实在太撑才停下。然后我揉着微微鼓起的肚皮示意他把灯打开,再把桌上的电脑递给我。
严烁听话地照做,然后眨眨眼,扭扭捏捏地朝我发出明示:“书昀……你是不是该亲亲我了?”
不是早就亲过了么?
而且亲了好几口呢,远不止当初说好的三下。
难不成帮忙拿个电脑也要报酬?
我眯起眼,觉得这人未免有点贪得无厌了。
“别闹。”嗓子舒服了许多的我没好气地推开在我跟前晃来晃去的那颗脑袋,打开知网开始检索文献,“我要开始工作了。”
严烁微微睁大眼,不甘心地想要再争取一下:“可、可是我们说好……”
我打定主意不再纵容越发过分的对方,语气冷淡下来:“没有可是。”
严烁难掩失落地哦了声,十分识相地没再出声打扰我。他垂头丧气地趴回书桌前,一口接一口地解决起被我剩下的雪梨。
鉴于临时通行证限制颇多,未在规定时间内离开需要补交不少资料并接受质询,所以我没留严烁住第二晚。
那人提着饭盒离开宿舍时用一步三回头来形容都不夸张,短短几步路,愣是磨磨蹭蹭地走了七八分钟:“书昀,我下个周末可以再来吗?”
“要看课题进度。”我坦诚作答,“如果的确很忙,我没空陪你。”
严烁一怔,表情登时更委屈了些:“那我接下来是不是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你?”
我点了点头。
他闷闷不乐地站在原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去握住门把手,声音听着难过极了:“那你今天还不肯亲亲我……一口都不肯……”
……?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然而出于对危险的敏锐预感,我下意识选择了沉默,并没有反问对方。
待严烁走后,我才用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艰难地扶着书桌站到地上,认真检查了一圈屋内
桌上除了果盘、水果刀、笔记本和论文集以外,再没有别的东西。墙角的垃圾桶里堆着梨皮、用过的避孕套、空了的一小管消炎药膏和上药时用的塑料手套,还有好几团凝结着干涸体液的纸巾。
看着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能证明有第三人来过。
难道……是我做了个接吻的春梦?
谁不想对睡着的昀昀这样那样呢(?妈狡辩.jpg
一篇丧尽天良的番外
??背景为大学期间/非正文
??三观严重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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